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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复他,“你知道的,这药性并不好受,他现在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以为依山这个孩子会懂事听话,即便现在的他意识都不怎么清醒。可没想到他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yin叫,两手间的锁链哗啦啦地响,就算这样他转头还是对我说道:“别,别离开我……小姐……” 依赖现象已经出现了,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我面色一沉,把手套重新戴上,用了三成力气抽在了依山的臀部。 房间内的空调其实于普通人而言已经冷得不行了,可惜现场两位一个是抗寒圣体一个是自带“火炉”,这冷风吹了也没意思,便宜了晾在一边的手套。 猛地被冰凉凉的手套抽了一下,依山竟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下意识缩紧了xiaoxue挤压里面的空间,啃食着假yinjing的每一处,换作是活物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了,只可惜这是一根只会干活的按摩棒。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吃得更紧后依山甚至能感受到假yinjing每一次草他宫口时候的位置,疯狂颤动刺激着里面的敏感点,以及上面极其逼真的青筋。 感觉整个xiaoxue都像是要把这根yinjing的模样拓印下来。 依山记不起这是第几次高潮和潮喷了,他只知道眼前有白光闪过的时候,快感如影随形般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四肢都变得软趴趴的,平躺着任由假yinjing挨草,然后发出阵阵勾人的叫声。 反正我已经趁着他高潮的时候走了。出了房间,我在走廊上边走边计算,在依山这里呆了快十分钟,希望另一边的那位孩子能撑到这个时候。 实在是分身乏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