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不欢而散
我知道他此刻只想进入我,标记我,往我体内注入jingye。 而此时我手里没有武器,只有我mama手里送我的年糕,我别无他法,只好狠狠的往他头上掷去。 估计是危机激发了我的潜能,强壮的青年Alpha被我打的发懵。 我赶紧拿起手机发了消息给附近的医院,只有医院有专科可以制服发情的Alpha。打字的时候我手在颤抖,无尽的抖动害我差点拿不住手机。 黎明又抓住了我的肩膀,这次他换了一个疏解的方法,他咬住了我的脖子。那是一种钻心的疼,Alpha的犬牙不留情面的刺破我的脖子,不停的不停的不停的。 我感觉我的脖子要被撕开来了。就像草原上的羚羊被咬断大动脉。 在钻心的疼痛之中,我已经快没了神智,但是当敲门声响起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跑过去,开了门。 一个护士扶起了摇摇欲坠的我,她惊呼着叫同伴,“是女性Beta,她需要止血包扎!” 当纱布和酒精擦拭我的肩膀和脖子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肩膀已经血流成河,大片大片的红色占据我的视线。 我从小到大很幸运,很爱逗弄路边的野猫野狗,都从来没有被其咬伤过。原来被咬的感觉就是和那些猎物被咬一样的,一开始很痛,随后没有知觉,接下来溜走的血液就是释出式的麻痹剂,让你只觉得空落落的。 而后你的白细胞开始奋起,修复那些伤口,便传来阵痛。 看着几个医生往洪黎脖子里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我想起那年的洪铭,也是这样,像野兽一样,被制服。 这一刻,我想,我和洪黎,只能像我和林桉那样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