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3- 419
赌,如果说第一次他是无知初犯,那这次就是明知故犯了。 “不过呢,我还是愿意为他赌一把的,大不了,再离了呗。” 我叫他别在婚前说得这么晦气,并祝他新婚快乐。他不准备办酒席,只和伴侣家人一起吃饭领证。 酒精让我的脸发热发烫,强求我站起来走走,才能消散。不知不觉,我走向了舞厅中央,乐队开始奏起热辣的恰恰,甚至带一点难以言喻的情色意味,来来往往的宾客们身着华服紧紧拥抱在一起,很多人没有跳舞只是拥抱。 我却跟着那愈发激烈的音乐跳起来,起先我被自己的脚给绊了一下,后来又跳得很奔放,这么说是因为我随手拉了一个人加入了我的舞蹈。我能依稀听见史密斯在不远处给我拍手叫好,我和那个陌生人快乐地跳着舞,昏暗灯光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看到了她柔软飘逸的长发,以及黑暗里的反光的天蓝色长裙,应该是个高个的女人。 有些事情、一些感情,在白天无从寻找,但是却在晚上侵占大脑,此时此刻,酒精作祟,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疯,我要快乐。 一曲终了,我晕乎乎,走路需要我新结识的舞伴的扶持,史密斯问我要不要去房间休息,我接过房卡,坐上了电梯。 电梯里的场景让我想起一部有名的电影,里面的男女主在电梯门关闭时像野兽撕咬一样疯狂接吻,又在电梯门开启的时候假装若无其事。 我于是问我的舞伴:“可以和你接吻吗?” 她点点头。 我又问:“那可以和你zuoai吗?” 我问得有点孩子气,好像是在问“可以给我糖果吗” 她又点点头,没有说话。 于是我们在电梯关闭时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