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3- 419
银行里又来了一批实习生,上一批实习生刚刚转正,立马就变成了老油条的样子,混在我们这些工龄五六年的员工之间,难以分清。 有个年轻的小帅哥,是个Beta,后来的群里八卦说好像还在读大学三年级,特地来要了秋甜的微信,秋甜无奈地把小泽的照片展示给人家看,结果这小男孩还有点不卑不亢的意思,但最后秋甜还是没有把微信给人家。 “我为什么要给啊,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邻桌的一个同事问起时,秋甜噘着嘴回复。 秋甜是最先察觉我分手的人,当然主要因为我脖子上的伤好得不够快,我的秋装里又很少高领,她问起来,我就如实坦白。 她很为我打抱不平,并且忿恨地骂了洪黎一堆难听的话,大多说的都是什么Alpha都是被信息素控制的,还有什么精虫上脑。我觉得她用的这个都有点以偏概全,但是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促使我积极的附和着她。 “甜甜姐,经理让你去她那里一下。”一个秋甜带的实习生哒哒哒地跑过来,打断了秋甜滔滔不绝地骂声。她赶紧收拾好仪态去了经理办公室,不一会儿又美滋滋地出来了。 “经理干吗突然叫你?” “我的病假呀!拼死拼活半年多终于攒得差不多了。”秋甜笑得开心极了,仿佛马上就可以解放。 我这才回想起她的腺体手术,她说过想在年末忙完了正式去做手术,这样算上春节七天假期,她就可以休息半个多月,刚好可以差不多调整完。 “真的没影响吗?”我还是对这个手术充满了疑惑,毕竟从国外引进没有多久,而且之前看新闻,也出现过一些医疗事故和家属的纷争。 “我都咨询过的,我这样没有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