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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握住jiba,顶进去,顶在腮帮子上。 腮帮子鼓起来,像在吃糖。 贺品安被这念头刺激得猛一哆嗦,终于意识到了阮祎的妙处。 “牙齿收起来,”他说,“小母狗,用你的舌头。” 贺品安的拇指揉了揉他的腰窝,揉得他乱颤。 “连jiba都不会吸,还想要老子搞你?” 一被羞辱就想哭。阮祎抖着嘴唇把男人粗大的阳具吃进去,忽然无师自通了,他前后摆动着,整个身体都在晃,漂亮的海浪。 屁股和腰晃起来,白花花的,脊背带着肩膀,沉下去浮上来,jiba时深时浅地在男孩儿的口中探索。 手机里来了信息。杜君棠见他出去许久,问他情况。 他回说,有点事,下次再聚。 阮祎还在他腿间嘬jiba嘬得娇喘连连,他觉出自己的可恶了,但仍然不能说不爽。 阮祎用一双蒙了水雾的眼迷茫地望向他。他便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阮祎看到上面的对话,脸更加红了。他以为贺品安是有意要他难堪——哥哥在等贺品安吃饭,可他却缠着贺品安要和他乱搞。 倘或贺品安能知道阮祎心中所想,他一定会替自己辩白,一定会忍不住慨叹,他们确乎是两个世界的人。 跟恶劣的情趣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想让阮祎知道他并没有在用手机拍照录像。 他训过那么多条狗,太知道怎么让那些流浪着的、受过伤的、战战兢兢的小狗感到安心。他的狠厉与他的绅士很少起冲突。纯粹的暴力是原始是野蛮。他对人生终极的理解可不是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