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道,小兔崽子蹦跶两下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出来呢。 贺品安端着水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子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阳xue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jingye。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