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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的奶子,同那人说:“跟你吃饭有什么意思?” 知道贺品安不是会随意跟人直播的主儿,猜到贺品安在逗狗玩,那人也知趣得很,陪他做戏。 “刚什么声音?没听清。” 贺品安“啪啪”地拍了两下阮祎的屁股,打得阮祎直哼哼。 “叫啊,sao货,人家说没听清呢。”贺品安拧着他被舔湿的奶头,指尖一下下掐着,用温柔的语气说很坏的话,“叫给他听听,大点声儿,咱们家隔音好得很。” 阮祎仰起头,夹着腿,几乎撑到了极限。此时得了允许,他干脆无所顾忌地扬起声调,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爸爸、爸爸,我快忍不住了,忍不住!啊——” 贺品安用力握住了他的rou茎,拇指堵住尿道口。 “叫得真甜,给你爸jiba听硬了吧?”那人帮了忙,不忘调侃两句,过把嘴瘾。 “我cao你妈的!”贺品安爽了,爽到了就骂很脏的话,骂完不等回话,便把那人电话给挂了。 硬热的jiba往男孩儿的腿根里cao。阮祎侧着身,好用大腿间最嫩的rou帮人夹。 酸奶被接连倒在了后背,大腿,臀缝。浓稠地、煽情地流下去。在男孩儿的求饶声中流下去。 顺着酸奶盒的小口撕开,将那形似长方体的盒子套在了阮祎勃起的jiba上,taonong着。 凉的,粘的,折磨他的。 在贺品安吮吻他的乳尖时,他只能哀哀地告饶。 “饶了我,嗯啊!爸爸……饶了我!” 他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 贺品安同他说:“宝贝,要等爸爸射了,你才可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