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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只有谢时禹,你确定要做这样违法的事情吗?”

    我被捏住了下巴,他手劲儿很大,疼得我眼睛发红,“你就不怕谢时禹知道吗!”

    他太疯狂了。应该磕多了,我很害怕,身体都在颤抖。

    他嗤笑一声:

    “知道就知道呗,你以为他有多在乎你,你过生日的那天他在给朝年选礼物。”

    他目光阴冷怜悯,好像在看一条可怜虫:

    “你算什么东西?!”

    他调查了我。我更恐惧了。

    恐惧于他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居然抱着这么大的恶意,恐惧于他濒临危险的精神状态。

    他会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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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喂我吃下了药。

    然后和他的朋友一起围着我蹲着看我痛苦的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一直干呕却干呕不出来任何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的恐惧弥漫了我的身体,我流了很多很多的汗,意识都有些模糊,张开嘴说不出话只有不断的干呕。

    他们都在笑。

    好像看到了很好玩的东西似的。

    后来他们好像看够了,徐易挥挥手,有一个人给我喂下了一颗药。

    苦涩的药粒顺着我辛辣的喉管掉了进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不是喜欢下药吗?我让你吃个够。”

    在热度席卷到我的小腹的时候,我知道了,那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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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后,不知道待了多久听到了多久的朝年来了。

    他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