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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尾最多都只是以眼神表示关注而已,毕竟球队人多而且白福通常都有做好经理人的责任,所以赤苇从来没见过波澜不惊的鹫尾,会为了另一个人去追根究底。

    赤苇一直以为自己很懂得球队里的每个人,可是到头来他不懂的还是很多,b如说木叶隐瞒的情绪,又或是鹫尾无法展现出来的感情。

    「木叶前辈的事,我不是很确定,所以不能下甚麽断语。」赤苇牵动着嘴角严肃的看着鹫尾,「可是我觉得,鹫尾前辈可以帮得上忙。」

    「我能做些甚麽?」对於赤苇奇怪又无理的请求,鹫尾完全无法理解当中的意思,b起跟赤苇讨论之前,鹫尾心里的疑问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赤苇摇摇头,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笑自己的自私、也笑自己的懦弱,就连告诉鹫尾谁伤害了木叶也说不出口,「我也不确定可以做些甚麽,但是、关心一个人从来都只讲直觉的。」

    鹫尾没有再追问些甚麽,只是静静的把便当吃完,思考着赤苇的意思,亦思考着自己该采取甚麽行动。

    关心一个人,除了只讲直觉外,还要讲求不计代价的付出。

    鹫尾知道自己从来不是温柔可亲的类型,也知道对木叶来说,谈心事打闹胡混也有更好的对象。作为沉默寡言的观察者,鹫尾擅长的并不是付出关怀,而是时间。

    所以,当木叶替木兔写好球队的日志後关灯离开社办时,并没有预料会看到鹫尾一脸无趣的站在社办的楼梯下,看来好像是等待着自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