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访

了无数次,哭了无数次,但最后的最后,以竺可儿的身份完成期末考试后,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收拾行囊,趁着寒假,独自来到这个偏远的小农村。

    付过黑车司机钱,我背着行李包,走进这个倚靠在田埂旁的农村。我知道,我g净的羽绒服与这片地方的人格格不入,也正因如此,一路上我受到许多人侧目。一位带着孩子、颇为年长的阿姨听说我寻找磨坊旁一户姓董的人家,十分热情地抱着她怀里那流着鼻涕的小男孩,一路带着我走过去,亲自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太太,个头矮小,g瘪瘦弱,皱纹遍布的皮肤贴在骨头上,像是蜡做的标本。她怀疑地打量了我几个来回,得知我找董改红后,让我进门稍等,她去打个电话把她喊回来。我于是跟在她的身后,走进院子,打量着这狭小灰旧的空间。

    这院子里隐约能嗅到动物粪便和中药混合的奇怪味道。

    房子b我想象得更破旧。砖和h泥糊成的墙上,挂着崭新的红对联,越发显得院墙颓败。主屋一旁的墙角是铁皮的烟囱,边缘黑漆漆的全是烧灼痕迹。窗户一角的玻璃打破了,贴着透明的塑料布,也不知过了多久,脏兮兮的。院子角落留着几垄土,大约是种自家吃的蔬菜用,如今已经g枯了,不知名的枝叶留在田垄上。

    那老太太再没出来过,倒是董改红,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