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远不及我,基本的柔韧度还是可以的,协调X也算是合格。在发现这一点时我几乎大大松了一口气——舞蹈是我的X命,我宁肯Si,也不愿困在一个无法起舞的身T里。

    周围的nV孩显然已是芭蕾教室的常客,连T服、大袜、舞蹈鞋、围腰纱裙,装备齐全,头发一丝不苟用发网盘起来,在我看来已经到了形式主义的程度。我只穿了件纯棉的T恤,宽松的运动K,套着长袜子,在一群人中大概是格格不入。

    芭蕾是一种生活态度。我忽然想起刘雯常说的这句话。她Ai芭蕾,也如同Ai生命,她的手机挂件是芭蕾伶娜,她的背包上印着芭蕾舞鞋,她练基本功b我刻苦百倍,若不是家境不如我优渥,付不起留学的费用,当年在琉森拿到金奖的应当是她,而不是我。

    教室里的时钟从59跳到00的那一秒,刘雯推门走了进来。她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长手长脚的芭蕾舞nV演员,b以前圆润了些,也白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削下去,下颌骨方得有棱有角。她的黑发梳成一个短短的蝎尾麻花辫,垂在一侧的肩膀。

    她的眼睛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面无表情扫过我的脸,扶着把杆,一边演示,一边开口:“单手扶把杆,一拍demiplié,第二拍起身,三、四立脚尖,五六七八重复。一位脚,擦地出二位脚,擦地回三位或者五位,擦地向前四位做一个八拍,最后ronddejambe回到一位脚,转身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