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你们什么时候走,或者我什么时候能走?”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看着多托雷伪造自己给普契涅拉的请假条,对方对着达达利亚以前的报告,试了几笔就模仿的惟妙惟俏,还调侃他的字迹就像小孩,凌乱中有种不管别人能否识别的美,努力平稳心情的达达利亚差点被他气个半死。

    [听说九席在不冻港有座不错的温室花园,就当是休假调整心情,不必担心我,我家里等过了这阵……]可喜可贺,语气和用词也非常到位,达达利亚感觉这死变态回须弥进修过演技,戏多的就差原地出道。

    博士还特意在末尾按达达利亚以往的涂鸦风潦草的画了个末席的鲸鱼小图章。

    潘塔罗涅笑眯眯的帮他涂药,清凉的药膏有效中和了末席乳首在高热后的肿痛,砂纸一般粗粝的白色绷带在上面松松垮垮的缠了几圈,要掉不掉的,比起保护脆弱的伤口更像是意义不明的装饰。

    黏糊的凝胶在皮肤上胶着,慢慢的又痒了起来。

    估计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达达利亚咬牙认了,他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自己开口让这俩变态再对自己动手。

    要不是手上的手铐被连着诊视台,够不到惨遭开乳的胸口,达达利亚绝对会把那弄得干干净净。

    潘塔罗涅说:“这个啊,不知道。别生气末席,不冻港的春季只有一个月,如果你实在想念家人,我派人把他们接来,费用都算在我账上,就当是见面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