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贱人,你怎么敢
。”懿嫔朝着宴枕檀离去的方向笑了一下,将玉佩提在眼前,拨挂着的穗子玩,“让他自己来取。” 宴枕檀进紫宸宫时帝王还没回,只叫人回来告诉他不必等,宴枕檀立即毫不客气的传了晚膳吃独食。 吃完,慢条斯理的拿苏杭上贡的茶水漱过口,宴枕檀摸摸肚皮:“该干活了。” 晚些时候,帝王批着月色归来,第一句话就是:“他人呢?” “回陛下,宴掌印用过晚膳就出去了。” “去哪了?” 这就难住了小黄门:“这……宴掌印没说……奴婢们想跟着的,是宴掌印不让……” “鹤川。” 黑衣暗卫现出身形:“宴掌印往春禧宫去了。” “春禧宫?他去春禧宫干什么?” 鹤川说了下午御花园的事:“倒也没真打,都打自己手背上了。”末了补上一句:“春禧宫住的就是懿嫔娘娘。” 帝王闻言一挑眉毛:“去春禧宫。” 月亮似往常一样悄然升起,缀在屋檐外,就是一个普通的春夜,没有暴雨倾盆、雷声大作,甚至因为帝王驾临而格外安静。 宫绛河坐在床边,手掌按在漂亮女人纤细的脖颈上,虎口抵住脆弱的脖子寸寸收紧,他脸色还算平静,周身帝王威势深不可测,只一双眼睛里蕴着浓重的足以刺破长夜的霜寒。 床上,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面色艳若桃李,空气里是迷乱的味道,甚至在帝王匆匆闯入时,床帐是被放下来的。 不远处的桌上还摆着尚未撤下的酒菜,一壶两盏,空空如也的酒壶歪倒在一边。 “贱人,你怎么敢?” “他你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