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热
白谨连忙下了水,轻薄的浴衣被打湿漂浮在水上。 “爱卿?何故离朕这么远?”宣松将酒倒满了酒杯,拿起其中一个递向白谨。 白谨本想保持距离但他从未拒绝宣松的要求,他缓慢地靠近接过了酒杯。 拿过酒杯白谨一饮而尽,逃避着宣松直白的眼神。 “爱卿可是有心事?”宣松又为白谨倒满了酒,脸上带着有些落寞的浅笑。 “微臣没有,只是……”他抬头看向宣松,没忍住问出来许久都想问的问题。 “陛下,宫里只您一人不会寂寞吗?” 宣松一愣喝了口酒,无奈低笑了笑看向白谨,“所有大臣中唯你一人不催我立后,被左卿劝动了?” “没有。”白谨借着酒劲继续说了下去,“微臣是问您的想法。” “我?”宣松轻晃着酒杯,看向远处。 “自先皇后逝世已六年,这深宫唯我一人,怎么不会寂寞呢?”他一口喝完了酒,笑得很勉强。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 他话还没说完喝酒手就被白谨抓住了,酒杯掉进了水池里,“陛下可曾想过再觅良人?” “朕说过了朕不想立后。”宣松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白谨牢牢地困在了怀里。 白谨一只手搭在池沿上,另一只手轻柔地将宣松的手抬起靠近唇边,“愿陛下多怜惜眼前人。” 手背贴近柔软温热的唇,宣松被惊到了连忙将手抽了出来迟迟不敢看向无限接近自己的白谨。 白谨有些难过失落地看向宣松,发现了宣松从脖颈延伸到耳后的红,他决定赌一次。 他将两只手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