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
处是惊喜。 时逾白的目的地,本来是终点站,却半路对盛礼一见钟情,等回过神时,已经鬼使神差地跟着盛礼下了车。 很好,这很时逾白。 他一向肆意洒脱,只听心的。 美色在前,霉味也没那么难捱。 时逾白捂住鼻子,沾着枕头就睡。 滴滴,房卡刷门的声音。 睡得深沉的两人毫无反应。 时逾白感觉胸口好闷,像鬼压床似的。 脸上似有羽毛扫过,好痒。本能抬手去挠,越挠越痒。 时逾白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一个穿白色衣服、披头散发且那颗头越来越往他的脸靠近,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吓得他条件反射一把给掀开,随后翻身而起,故作镇定地说:“什么东西?” 地上的白影爬起来与另一个白影站在一起。 房间大灯呈关闭状态,只留着厕所的一颗黄色小灯,导致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清。 时逾白没睡好眼睛发涩,眯眼看物都是重影。 这会儿他眼里的景象是这样的——四个排排站的虚影穿着及脚裸的白色长裙;头发又黑又直散在腰上;脸被微弱的黄光衬成土色,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索命的恶鬼,现在正看着他发笑。 时逾白:“……” 喉结上下滑动,快速一步跨去盛礼床上,想要将他喊醒,还没来得及喊,盛礼提前惊醒,干净利落地将时逾白擒拿在床,嗓音哑且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