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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语

来,于是转身面对她。

    她看到h之昭身后慢慢靠近的几个身影,痛苦和无助在这温柔的月光下无处躲藏。

    “你不该来的……你知道我已无法被救赎。”她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还是希望能从你这里听到些其他的……笛澜,如果你再不想办法,今天这样的场景,你还要看很多次……”

    她怔怔地看着他。

    “……看一辈子。或许那时候你才会意识到。赎罪已经是你最好的解脱了。”

    凌顾宸、覃沁和罗安走到h之昭身后。祝笛澜哀伤地垂下眼,不想自己眼里的脆弱被这月光照得太明显。

    “其实完全不用把事情做得这么难看的,是吧,h律师?”凌顾宸在他身后幽幽地说。

    h之昭转过身看着他们,“我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

    凌顾宸朝他走近了一步,“你把卷宗给韩秋肃了吧?”

    “你父亲做了很多错事才留给你这么一个商业帝国,你以为你自己没得选,其实你已经有能力不重蹈覆辙,何必还这么做?”

    祝笛澜第一次看到凌顾宸的眼里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几乎有那么一瞬的错觉以为他会放过h之昭。可是只是错觉而已。

    凌顾宸后退一步,罗安上前,挥拳打在h之昭的腹部,这个温和的老人家一下就瘫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喘息着。

    祝笛澜拼命忍住扶他的冲动,脸上也呈现出巨大的痛苦,她求助地看着覃沁。覃沁答应过她,不会让h之昭遭受太多的痛苦。

    看到她的眼神,覃沁点点头,利落地结束了这一切。

    之后的一周,她觉得每个夜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