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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判断。 “嘿,话别说那么难听。” 他转过脸,不再看他,脚下步伐快了些,“你跟踪我,是因为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 “哈,我们要脱衣服说话是吗?脱得一干二净,连裤裆几根毛都数得清。”,琼保持着跟他一致的步伐。 “我对你有几根毛不感兴趣。” “好好,是我错了,我们应该坦诚。事实上我对你十分坦诚,我从没有跟你撒过谎,但你显而易见不那么认为……” 将厌突然停下。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他巡视远处的黑暗。 随着这话,琼霎时收了声,也竖起耳朵听。 寂静的夜里,女人细小而压抑的啜泣声忽隐忽现。 他伸出手,指了一下右前方的黑暗。 ——从那方向传来。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抬脚走去。 那是处低矮的长形建筑,一间间外表看起来同样的房紧挨一起,有些房间门口的廊道底下堆叠着杂物,在院里透过来的灯火下看,一团灰影,可能是些箱子盆之类的东西。 廊道前面的院子四十几平,中间有口水井,水井十米外立着几个晾衣杆,上面挂有摆动的床单。 这里是仆人居住的杂役间。 从石像的遮挡下向院里看,橙红火光内,一个身影伏在井边哭泣。身影有着一头齐肩的黄色卷发,背对他们,穿的还是和白天相似的灰扑扑的仆人服侍。 将厌认出是白日受罚的女仆。 “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