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腺体()/强迫/T弄抚慰/自残预警
明不打算用抑制剂了。如果只是为了打架,倒也不至于。 隐约间方炝只觉和谢钰有些关系,但他到底没问出口,只回头全然应下。 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十分,医务室涌入了很多人。 说是“医务室”,其实是单独一个楼层的“小医院”。毕竟在监狱中受伤实在是太正常的事儿,何况看押的还是一群Alpha罪犯。 饶是走道叫嚷声不断,谢钰单独的小间依旧未受打扰—— 他现在是有自毁倾向的Alpha。除了医护人员,暂时隔绝了与其他人的接触。 谢钰对此倒也无所谓,只靠在床头曲了只腿,微微仰头指尖灵巧拆解着脖颈上过于厚重的包扎。他讨厌被包得像个“木乃伊”。 腺体的剧痛在止痛药的作用下有所缓解,但又延续了这场濒临绝望的易感期。绷带撕扯磨蹭时不可避免地牵扯伤口,带起谢钰偶有的吸气声。 直到所有绷带尽数扔落床头,门外走廊的喧嚣也逐渐减弱。 谢钰稍稍活动了下脖颈,尽可能分辨着门外繁杂的信息素气息。直至一抹算得上熟悉的水仙味儿进入鼻腔—— 不出意外,这场医务室的狂欢又是拜薛凛所赐。 借着找给自己递刀片的人,又收拾一顿监狱阵营? 无论如何都是一石二鸟,算得挺精。 咚咚。 房门被敲响,谢钰收了些思绪,只是目光依旧凝在墙壁未离分毫。 “嗯?你怎么自己把绷带拆了?” 随着房门推开,男声是不该属于监狱的温润,像溪水。 谢钰手腕随意搭在膝盖,闻声望向医生装扮的Beta。声线的冷冽改不了,但到底语气放缓了些, “我不喜欢。” “这样啊,好吧。不过注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