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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再挂一挂水,也就会好了。但是等我走下楼梯,站在被贴上告示的单元楼门口,面对着被封锁的铁门,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X。 我扶着昏沉胀痛的头,努力聚集起JiNg神一字一字去读那张告示:“......为有效控制型肺炎的扩散,切断传播途径,保障人民群众的身T健康,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传染病防治法》第二十四条,第二十五条,第三十五条和有关法律,法规的规定,通告如下:一,对于受到型肺炎扩散W染的人员和场所,应当依法采取隔离措施......” 明明都是中国字,但为什么连在一起我却看不懂? 我惶惶然握住铁门栅栏,用力地敲了敲,自以为很大声地喊,实际上声若蚊呐:“......有没有人啊?我,我——” 我离开尔镇市不久,尔镇一高就建了新校区,大部分老师都在新校区周边买下内部福利房,原来的教师小区其实已经很少有人住了,只剩一些不愿意搬迁的退休职工还在。 而我居住的C区2栋,住户也寥寥无几,在疫病扩散开以后,隔离的隔离、避走的避走,这一栋居然只剩下了我这个、对街道办通知毫不知情的住户。 彼时的我还并不知道这些细节,我只是在门口惶恐地敲了许久、用我发炎红肿的嗓子喊了许久,直到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力气,能够支撑我好端端站着。 我毫无办法,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我想起来我身上还有手机。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我靠在铁栅栏上,勉力翻着联系人,第一反应是联系陆昊苑......冷不丁一个寒颤,我眼前一黑,一头就冲着地面栽下。最后一刻,本能X地伸手撑了一下水泥地面,免得自己头破血流。也就是那一瞬间,手机脱手而出,从栅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