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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到尔镇的高铁很快,我打了个车从尔镇东到我家只需要十几块。只是很奇怪的是,车站里戴着口罩的b例好像增加了一些,来接人的司机脸上也扣得严严实实。我以为他感冒了,没有太在意,司机却在闲聊中与我提起:“......一般流感好像是春季里的,怎么今年快入夏了还在发病啊?” 我摇了摇头:“可能今年台风季来得早,气温变化剧烈,生病的人也多了。” 司机帮我拎下行李箱,还多提醒了两句:“后生仔,不要仗着身T好就穿这么单薄,最近生病的人多,要注意保暖!” 我笑着道:“谢谢叔了。” 尔镇第一高中的教师小区,C区2栋5楼,就是我那小小的巢x。两室一厅,因为是顶楼,带小小的露台。我走进屋子的瞬间,还能闻到透进来的幽幽的白茉莉和金银花浮动的馥郁,我在纽约公寓的花已经全扔掉了,因此也很久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屋子里的摆设和我十二岁那年离开的一模一样,只是维护得gg净净,连窗花都是我爸在世的那种贴法,一切都好像当初我和他一起生活时候的样子。如果人和人之间能像这间屋子一样,只要尘封起来、好好保管,就会经年不变,那该有多好啊。 我放下行李,简单给自己炒了点河粉吃,电视还是当年的有线电视,现在家家户户都装了网络电视,我们家这个已经不能看了。我拿了g净被褥换上,用老旧的煤气热水器洗了个澡,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准备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些蔬菜主食之类。我准备在尔镇住半个月左右,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该去买点生活用品。 走进超市的时候,我发现今天的人b往常多很多,基本都是中老年人,脸sE沉沉、心事重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