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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离开了冷水反而微微发起烫来。

    我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听不到张基的。

    “一个碗一个锅而已,放洗碗机不嫌浪费水吗?”

    “那放着我来洗就好。”张基从善如流。

    我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挂了。

    我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也有可能没有在难过,因为我只需要几个呼吸就能平定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刷了一下午手机,看了一百个搞笑没营养的短视频,笑得前仰后合。三点我起来换衣服化妆,挑了半个小时首饰,四点半出门,五点准时到饭点。

    我报了张基的名字,服务员带着我上顶楼,靠着江的包间里放着老式屏风和衣架。

    我指了指转盘上的餐具,“撤掉吧,留两个就行。”

    我点了一个鱼,一个豆腐煲,一个菜,还有两碗米饭两盅汤。然后给张基发消息。

    “来接我。”

    这次他倒是回得特别快,“在开会,晚半个小时。”

    我无所谓,早就习惯了,直接喊服务员来让他们晚半个小时上菜。

    虽然靠近赤道,但是A市的秋天还是比几个月前天黑得更早,五点多天色就开始变深了,大道上的车越来越多,江面被天空和路灯映照得色彩斑斓,另一头的游轮缓缓驶离江岸。

    久坐后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秋天穿露背装还是有点冷。

    张基这时候打电话过来,问我能不能让司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