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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舒雨的描述却是:「小月有着一头像夕yAn一样的橙sE头发。」

    这一瞬间,mama收起了笑容。

    爸爸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小朋友说出这种妄想是正常的。

    大人们也很喜欢听她们说着童言童语,疲倦的社会消磨了太多的天真和热情,所以大人们愿意乘坐着孩子们的梦飞往孩子们的无垠天空。

    但,纯粹幻象是一回事,像舒雨这样笃定着那个人真实存在又是另一回事。

    「宝贝,正常人是不会拥有那样的头发的。」mama认真地劝道:「所以你再认真想一想,那个人真的是橘sE头发吗?」

    可是小朋友哪能明白大人所谓的’正常’是什麽。

    在这样子的b问下,本来就很脆弱的舒雨没忍住地大哭了出来。

    她只是想要好友出现。

    她的愿望只有如此。

    舒雨发了疯似的将好友的名字写满整个房间,写到小拇指被磨破了皮,写到右手臂已经彻底丧失了知觉,她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要是再不写下的话,可能就连她自己都会忘了对方。

    不知道是第几个夜晚,可能过了好久,却又好像被凝结了时间。直至整个房间都已经没有空白处再塞得下那个名字时。爸爸mama才委婉的说出想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一事。

    「小雨,你还小,只要现在治疗好就可以了。」

    Ai着她,永远会陪伴她说着天马行空幻想的mama难过地抱着她,抱住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写着血迹斑驳字迹的她。

    「只要看了医生就可以了。」mama哽咽着说:「和医生说说关於###的事情吧,他会理解的。」

    不,不会有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