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梦魇,残月,泛柏舟
话,会被火烧的吧,手臂上开始产生灼烧的幻痛,纵使表面已经恢复如初,心里的恐惧却只会不断滋长。 穹端着水盆和毛巾进屋,发现少年不见了。窗户是紧闭的,锁扣没有动过,如果走的是门他不至于看不见,那么就只能是把自己藏起来了。他试着呼唤对方的名字,双手都被占用的时候这么做显得无害且滑稽。 丹恒也意识到这里并非教皇的寝宫,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顿晚餐上。男人的声音很熟悉,他曾在教堂与对方打过几次照面,抛开初见的奇怪称呼和一见他自己就产生性欲的情况,少年对男人的好感其实不低。他对他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比对教会的大人们更甚。或许是金色的眼睛很有亲和力的缘故? 床单突然被掀开一角,丹恒看到了穹的脸,他吓得往里面缩了点,男人慢慢说:“别害怕,你不用再回到教会了,床底下太挤,要不要先出来?” 丹恒看着男人真诚的神色,开始往外挪。 “对了,小心碰头。” 这句话说迟了,丹恒鼻子一酸,不用看也知道额角和眼眶一般红。 最后是丹恒自己拿毛巾把身上的灰擦干净,穹提醒他可以控水清洁的时候被瞟了眼。清水浇到尾巴上的感觉好得过分了,水珠在鳞片的缝隙间滚动,将整条龙尾洗得反光。 和饮月不同,丹恒抗拒别人的触碰,他顶着那张熟悉的脸摆出冷清的表情,让穹不由扼腕叹息。明明好不容易把小猫养熟任摸的,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甚至还得重新认识一遍。 丹恒坐在床边看他,白生生的脚趾点着地。在穹开口之前,他冷静地问:“那头猪猡是死了吗?” 迎着教授讶异的目光,少年把尾巴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