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决心都白费了
打了,虽然有点好笑,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至少我不用漫无目的的满世界寻找他们了,不是吗?怎麽看都是好事啊。 索莉丝哭了很久,跟以前一样,只要她闹起X子,没过个一两小时是停不下来的,埃札尔b她早冷静下来很多,但也没多说什麽,只是走到我的身边,像以前那样拉着我的衣角。 ***** 每年的这个日子总是特别难熬。 过去了很多年,差不多有半世纪那麽久了,埃札尔已经能很平淡地说起自己的「母亲」过世时的事情,但作为他「哥哥」的那位,情况有些复杂,虽然总是一副慵懒又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要说忌日这天最难过的是谁,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就连作为那个人最疼Ai的「nV儿」,索莉丝也在慢慢放下当年的情绪。 毕竟兽人对伴侣的情绪还是有点那什麽,复杂。 莱特里恩前些年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当他在开玩笑,怎麽可能有「命中注定」这种事,可他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总喜欢说起这些事,说什麽,从有意识的第一眼他就认定了母亲是他的伴侣,那算什麽东西,讲难听点跟鸟类的印痕现象是一个道理吧? 可莱特里恩那家伙就是坚持两个东西不一样,他对母亲从一开始就抱有异X意识,从没有任何「亲属」的联系,还说就连当初看到自己和莱莉丝的时候,都是抱持着近似於「父亲」、而非「兄长」的心态。 ??这人真是有病。 可就算再怎麽有病,那都还是他理论上的「大哥」,埃札尔也就应付着,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要是这种现象普遍存在,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