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了自己车边,把车钥匙丢他手上,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车没开出停车场,秦琰的手机就疯狂震动了起来:是秦珩的电话。 电话连着车里的蓝牙,车载音响应声停止,严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帮他按了接听,特意调大了音量。 扬声器那头是秦珩冷到快要结冰的声音:“哥。” “哟,我们小珩这是怎么啦。”一想到电话那头的秦珩必定黑着脸,严洲掐着嗓子逗他,“该不会是米莎打输了觉得丢人吧。” 严洲在秦家鬼混了这么多年,说是半个他们家的人也不为过,秦琰能喊的小名他自然喊得毫不避讳,对待秦珩更是从小就开始sao扰,今天扯扯脸蛋,明天踹踹屁股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儿。 “别放屁。”秦珩对这个从小就不着调的家伙十分无语,“我哥呢。” “这儿。”烟雾飘出窗外,秦琰把手搭在车窗边沿,抖落一截烟灰,非常自然地接过了话茬。“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对方是谁。” 对面的秦珩停滞了两秒,叹了口气。“孙家那个小子,不知道哪儿惹到老三了,被老三关在琴房里折腾了一中午,这会儿两只手都算是废了,他爹非要我们给个说法,让他闭嘴不难,就是城南那个工程......” 秦琰一顿。 那个项目算不上十分重要,可一旦成功开发利润也相当可观,他在两家公司之间本有意要选择孙家的方案,却因双方在条件上谈不拢而迟迟未能开工。 秦琰用指腹舒展着眉心,思忖一会儿还是下了决定。“暂时别撕破脸,告诉他,那百分之六让给他们,要是不肯闭嘴你再动手。” “知道了。”秦珩明显十分不满地啧了一声,从背景音中隐约能听到推车滚轮摩擦地面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