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踹断命根子
最多。 但是方窗捆绑在床使得他们很难施展开来,白玉书直接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从背后将方窗搂抱在怀,迷恋的去嗅他的颈窝。 “果然只有你才有这样的感觉。” 方窗握紧了拳头,以前觉得勉强可以忍受的,现在却一丝一毫也没有办法再忍下去。 卢飞森赤裸着下体,去解他脚腕上的绳子。 卢飞森揉捏着方窗白皙细腻的脚心,忍不住将两只脚合拢,性器钻进两片脚心忘情的磨蹭起来,马眼分泌出来的粘液把方窗的脚心涂得又黏腻又恶心,身后的白玉书也开始扒拉他的裤子。 一切的一切都让方窗无比的恶心。 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量,方窗能力一脚踹上卢飞森的命根子,又掀起床单一把蒙住白玉书,手脚并用的抓爬起来冲出套房,所幸那个陌生男人没有守在门口,方窗此刻的速度超乎自己的想象,一心只想逃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方窗那一脚几乎踹断卢飞森的性器,卢飞森被踹倒在地,灭顶的痛苦迫使他在地上打滚。 白玉书掀开床单时,第一想法是要去追,但是卢飞森叫得实在尖利凄惨,等他打电话安排好私人医生的时候,早就没有了方窗的影子。 卢飞森熬过最痛苦的那一阵,咬牙切齿的说:“妈的,兔子还敢蹬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吃他的rou!” 白玉书安慰道:“医生说了,没断,修养一下。” “叫张翡把所有备份都发过来,他妈的,还想傍新主,我让他这辈子都要趴着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