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剧情:仿佛身处底层的手无论如何也伸不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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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此时听闻他这句话的语气,必然要被惊得瞪大双眼,然而瑞文·哲对此一无所知,他略微惊奇道:“你是奥拉维尔的朋友?” “不。我是致使他死亡的元凶。” 闻言,瑞文·哲浑身一抖,他那恍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可怖面容直直对着顾绝舟——但凡此刻他尚有一点力气,恐怕都要拼着扑上去咬下顾绝舟的一块rou来,他嘴唇微微嚅动,像是把毕生极尽恶毒的话语都含在了口中,可最终他却没能拒绝回答顾绝舟的问题——作为一个父亲,他太想将自己孩子曾经的荣耀以及他所经受的痛苦委屈展示在这群加害者眼前、以此质问鞭笞他们那微末到几不可见的良知——可从他被抓至现在,没有人关心他与他儿子有什么悲惨往事,他们只想从他嘴里问出来他是否真的知晓那“先知”以利亚的位置。瑞文·哲喘息片刻,他说:“你知道斯拜教的教义是什么吧?” “……‘要多做善事,要夸赞那些愿为他人付出的、辱骂那些以欺压他人为乐的,富人要为贫穷者布施,贫穷者要拥立这好心人做他们的引领者——维蒂伽降临在这世上,掌管一切罪恶与黑暗的领土,唯有做善事与帮助别人的才能进入衪的殿中,其余的都要在祂脚下的国度里受火湖炙烤折磨’。”顾绝舟轻声道,一串串饱含着宗教气息的话语流淌在盥洗室中,使这刑房似的场景都莫名带了几分神性。瑞文·哲便这么听着,直到对方背完,他才接话说:“第一次听奥拉维尔向我介绍起这教义时,我以为他疯了。” 他断断续续地笑着:“当时我想,居然劝人在沙星多做善事,这不是教唆人去送死么?——怪不得是邪教,真恶毒啊。” 所有压抑绝望的时代都是宗教这类虚无缥缈之物发展的肥沃土壤,沙星自然也不例外,许多城镇指挥官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