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醉y十里程
此日花前醉,今日花前病里销。独倚破帘闲怅望,可怜虚度好春朝。” “人亦有相爱,我尔殊众人。朝朝宁不食,日日愿见君。” “官家事拘束,安得携手期。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 自那之后,二人更加如胶似漆。只是元微之写的诗更加露骨,看得他直直笑骂其登徒子,元稹却抱着他,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就对你一个人登徒子。” 他念起近日坊间对元微之的议论,于是思路一转,问道:“那莺莺呢?” 元微之问:“什么莺莺?” “我最近可是听说,莺莺是你最喜欢的女子,唔……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什么有的没的,他们瞎说,你也信?”元微之气极,摸着他的唇便欲咬。 他却偏过头去,问:“可若真有莺莺这样的尤物呢?” 元微之蹙额,“那又如何,在我这里,你才是尤物。所以,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说着,元微之便低头含住那瓣欲张口的唇,将里面的空气尽夺了过去,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襟口、腰带处乱摸。 白居易感觉身子一凉,竟是半边身子裸露在外,他作势去抓那褪去的衣衫却被元微之握着手,下面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什顶着他。 “元微之,你白日宣yin,不知羞耻!”白居易大骂道。 元微之却堵住他的唇:“都说了,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你这等尤物,不来祸害我难道还要祸害他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