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儿不识弃儿苦
不时有函。 每日上午,宣子都要花一个时辰拆信复信。除却父母,继父、雒邑的故友乃至当时天子,均与他定期通讯。 阿茝坐在案旁,托腮,凝视他挥毫,半晌道:“我都忘记我娘娘长什么样了。” 宣子道:“想来很美。” 阿茝摆首,“我长得既不像耶耶,也不像娘娘。” 宣子住笔,小心地问:“她回燕国后,可有信来?” 阿茝又摆首,“她安心与我父nV一刀两断。” 宣子不能理解,“对nV儿也这般无情么?” 阿茝徐徐吐露:“我当时做了一件坏事。她很震惊,也很生气,对阿耶说,‘此是汝家坏种。’置我于耶怀,掉头而去。” 宣子问:“你做了什么坏事?” 她狡黠地一笑,虽门齿缺,亦很美,“怕惊到汝。”又道:“后来我就学乖了。坏事要悄悄地做,不能教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