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夜重生第一事,赏那小子一巴掌
、恩厚。怎么会囚禁他,怎么会顺了他玉家的计,坏他江山,逼得他风雨飘摇,以至惨死雨夜?老师病故的消息仿佛又一次在他耳边传来,他被困在一角庭院里,院外山河破碎,又何不是师恩负尽,死生亲友?恨极!痛极!他咬住两腮,终于忍不住扇了玉祁臣一巴掌。 他用的力气不小,玉祁臣傻愣愣被他打得脸偏向右边去,本是跪着立着上身的,几乎都跌坐下去,他迅速转过头来,半边雪粉面颊上迅速鼓起红痕,双目泫然:“陛下!陛下!”他哭的乱七八糟,声音不小,几乎将病弱的魏延脑袋一震,他使眼色,不远处站着的张全便让人关上门。免得叫朝议郎的丑事流到外边去。少年双目发红,唇颤抖,鼓着泪珠的那双眼定定看向他,几乎摇摇欲坠:“臣犯了什么过错,还求陛下告知,九郎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是不是有jian人挑拨陛下和九郎的关系?求陛下告知!九郎只想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九郎不想离开陛下、那比逼死臣还要难过、陛下——陛下”他说到一半见魏延抽着气揉额,忙小了些声音抽泣,只是话仍是不止歇,一句句地往外蹦,他又开始伏在地上磕头,腰背都还是挺直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恭敬地贴在地上,多规矩漂亮,大祭用的重礼,叫他用在此刻,他磕头,磕得很响,一边哭着喊陛下,魏延以袖遮面,大手按着两额,只一个劲地抽气,觉得自己也是犯蠢,还没找到证据就开始动手,万一此刻的玉祁臣还未叛变呢?还未生出不臣之心呢,也许、也许...... 力竭,他长长的叹一口气,身心俱疲,眼角都生理性地不自觉带出一点泪来。 魏延,你要多可笑啊,上辈子把你囚禁着cao到怀孕,间接造成你国破家亡的人,你此刻竟然还会为他生出心软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