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轻点
我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他的仇人也就我和陆平两人,他连陆平都不敢碰,更何况是我。 现在我探明了他的态度,而陆平也默许了我们的关系,我心里这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 而这一放松,就更觉得对不起他。 我见不得他这伏低做小的样子,想要道歉,又觉得这不是他所求。 我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睡衣,他的rutou像两颗涨破了的葡萄,外翻的嫩rou里嵌着粗长的乳塞,生生堵住了快要溢出的乳汁。 我小心的抚上他的乳首,想要将那乳塞取出,却不想刚碰上就痛的他一颤。 他总是这样,难受了,痛了,都自己忍下,将自己仅有的受了许多折磨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任我磋磨,就像是伤痕累累的小狗,不管受了多少责打,还是会对主人露出脆弱的肚皮。 这让我怎么忍得住。 若是以前,我定要他跪在我的脚边,堵着奶水,亲手将rufang揉给我看,不将那细嫩的皮rou揉的发胀发红不可停手。 但我现在确实是心软了。 我揽着他靠在了我的怀里,他不敢靠实,只能借着腰腹的力量虚虚的挨着,僵的像个木头。 我轻轻摩擦着他紧绷的腰部,温热而不失韧性,稍微用力,又能触及内里的柔软,就像他一样,表面看上去坚强隐忍,内里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好欺负的很。 他在我的安抚中渐渐放松下来,我乘机替他摘掉了乳塞,奶水像失禁般喷了出来,大部分洒在了地上,而少部分溅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早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