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言[偷情的礼仪](上)
脖子,一本正经说meimei你真厉害。 草。事后我坐在床沿,眼一闭腿一蹬,像所有里吃完不擦嘴的渣男一样点燃烟,不抽,看着暗橙色的火光吞噬白边,烟灰簌簌落下,青蓝色的雾气腾升,我想这是最后一次,我得当个好女人,我要对婚姻忠贞,我会跟林敬言结束,然后一只带着凉意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被我啪地抓住。转头过去,锁骨上留着深红吻痕的老男人靠在枕头上单手擦眼镜,戴上,单看脸又恢复成了光风霁月优雅矜持的模样,假惺惺嘘寒问暖:是不是累了饿了他去给我煮面。 mama,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总提醒我找男人要找年纪大的了。 要,我不饿却这样说着。看他慢吞吞爬下床,走到衣柜前找出干净的内裤,弯腰,我习惯地走过去扶,他一边笑一边抬腿,装作站不住靠在我身上,偏过头来对我的耳朵吹气,又热又痒,我就报复性地掐他的屁股。 林敬言人瘦,又不爱运动,身上自然是没有肌rou的;但天生比例好,骨架细腿长,多余的一点rou全长屁股上了,摸起来手感挺好,我有次就问:“你有没有被其他男人干过?” 那是我们第二次做,不太熟,我也只把他当泡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林敬言抽皮带的动作一顿,抬头看我,脸上仍是轻轻浅浅的笑意,好像并不生气,一个嗯字拖长了音调,最后是一句轻飘飘的反问“你觉得呢?” 我正正经经想了三分钟。 这圈子比同还小,烂人却不少,我也是。我隐瞒自己的性取向与杨天逸结婚只是因为他明确说自己不喜欢小孩,我不必勉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