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败柳
顾头皮撕痛也要扭头躲,却没想到太息的手早候在另一侧,照着嘴一股脑塞进来,再死死捂住不让他往外吐。杨微时发了疯地挣扎,试图去掰开他的手,甚至笨拙地用尾巴去踢打,太息居在高出逗猫似的应付,放水挨了两下后,拧转着玉势深顶进去,并碾上细细抽动的小腹,正掐着他腕骨的手顿时痉挛着扭曲了,颓然摔回地上,太息撬开他的齿关,见药已吞的差不多,拍拍杨微时的脸,哄赞道,“真乖,都吃完了。” 杨微时眼睛都快睁不开,躲开他伸手去抠嗓子眼,一些药汁真的又被吐出来,他见了效,手抖着但力道愈发重,几乎将喉咙抠出血,太息像来时一样帮他顺气,捏着另一只瓶颈在杨微时眼前晃了晃,“你听话,我可以帮你好过些,只生出活不了的卵,这儿都身经百战了,不妨继续当成情趣,还能帮你抬抬价。” 杨微时的手指还蜷在舌根,眼神麻木,挂着未干的泪痕,太息想了想,又温声劝导,“你连自己的命都握不住,苟活着也得有一技傍身么,吐出来这星点心理慰藉,没什么意义。” 杨微时呆了一会儿,缓缓拿出了手,太息却不急把药给他,点了点地上那滩东西,“先把你吐出来的,舔干净。” 他低下头,极缓慢地伏到地上,好像那不是简单弯个腰,而是在将脊柱一截截折断。 舌尖碰到了那滩污物,酸苦的异味扎得两眼酸疼,又添了咸涩。 他没的选。 太息抖开件干净纱衣给他披上,身上的痕迹和那些弧度都变得暧昧朦胧,他给杨微时把前襟系好,“蜃楼不是什么烂货都收,去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