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败柳
类体质的常态,昼夜无歇止地过来让他不至于“冷却”,但又接连把那些冰凉的黏精射进来,一直攒着,还说等暖热了再给他弄干净。他每天都清醒地躺在这,清醒地给摆成各种姿势,但冷热不辨,痛痒不分,欲求不满,廉耻不存。 这滋味像什么,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让方游山暴跳如雷的那些话,都被命运精妙安排回了自己身上——像滚火烧着里再浇下冰水,然后再继续炙烤,反复摧磨,但他可能最后连一滩油都留不下,他是那股嗤的一声就蒸得没影的气,人是可以活活被蚕食掉的。 无涯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杨微时想让他带自己去清洗,这样他至少有机会喝水降烧,以及……身上他不敢看的地方已经从腰下延到了腹部,他甚至不敢去想,怕那些想法稍一萌芽就变成恐怖的现实,怕现实仍不足以将他逼疯,继续残酷地让他熬下去。 再不分神就要一直想下去,杨微时有些慌乱地摸到下身插着的玉势,艰难地一点一点抽了出来。久被扩张的地方乍一失去堵塞,尚合不拢,先流出了融化的脂膏,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杨微时抓着床面,使劲挤着试图将更深处的东西往外排,但内里的器官并不受控制,一味痉挛着收缩,那些异物因注意力的集中而更有存在感,涨塞的感觉却并不像是只有精水。杨微时腰际抖了一阵彻底垮下去,禁不住开始干呕,这一次竟真吐出了酸水,他强忍着挪到床沿,反胃的感觉很快又沿着喉管翻了上来,杨微时趴着呛得两眼发黑,一只手抚上后背,轻拍着帮他顺了顺气。 太息替他将垂下的长发撩上来,以免沾上污物,杨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