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锁精环G/C到尿/内SS尿灌满/受给攻戴贞C
的时候撒娇叫哥哥,是陆元岑最爱听的,可现在却成了助燃剂。 其实陆元岑压根没听清他具体在说什么,因为任语嘴里全是口水,说的很是模糊,只有断断续续的“射”这样的词汇入耳,陆元岑只当成是撒娇卖乖。 原本保护胸部的手开始活动,同步捏住两边的乳rou,指尖一圈圈绕着乳晕然后攥住硬粒。被玩的肿大异常的rutou同样是性器,就跟两个小尺寸的roubang似的敏感,陆元岑上下撸着乳侧再扣扣乳孔,就有液体流出来,同时任语后xue也在欢快收缩。 “啊啊啊受不了了!”任语大声呼喊着,rutou的快感传递到小腹,全身所有的神经都汇聚在roubang根部,“让我射吧元岑!求求你了让我射吧!我想射!” 这回陆元岑听清楚了,他指甲狠狠一刮乳尖,转而抓住底下那根,教育道:“才刚刚教过你就忘了要说什么吗?” 被抚摸应当是舒服的,可现在这般情况只有难忍的疼痛,任语泪水泄闸,“啊啊让我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陆元岑变了大开大合的cao干方式,转为不将roubang拔出,只在xue里浅浅地刺,前列腺的刺激是不用管了,他就专门进攻直肠嫩rou,冲刺绕圈打转,变着花cao。 “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cao死我cao死我!啊啊元岑!” 没出几下刺激,任语腹部剧烈收缩,全身都在抽搐痉挛,伴随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他身体猛地向后仰,差点带着陆元岑都摔倒,那无法射精的性器同样高抬起头,马眼膨胀到极致。 任语两眼翻白,舌rou外吐,一副高潮的模样。 甬道里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