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只能看,不能摸
洮是问当天的事。他不告而别,至今没有个交代。 他沉着脸回忆道,“嗯。我等你回来的时候,因为腺体压力过大晕倒了,被工作人员带去休息室观察,再睁开眼睛已经在医院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样啊,”林洮也算解开了一个心结,欣慰感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躲我才故意一个人跑了。还好,还好。” 傅时朗斜睨着他,“以你当时的行为举止,我跑了才是正常的选择。” 林洮当然没忘记他是怎么纠缠傅时朗的。如果让现在的他来评价,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个色欲熏心的小混蛋。 但他还是要面子的,辩解道,“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迷人,想再闻几下,就凑过来了。如果是在户外闻到那个味道,我应该不会失控成那样。可是机舱那么窄,你的信息素在里面根本散不开。不让我靠近,就像不准饿了几天几夜的人去吃天上突然砸下来的蛋糕一样,未免有点强人所难。” 从“味道迷人”开始,傅时朗的脸色逐渐精彩,听到最后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 “不,”林洮诚心道,“你自然分化,我自然被吸引,我们都没有错,这叫人之常情。” 只要林洮想耍赖,他能说出无数个歪理。傅时朗像是拿他没办法,摇摇头懒得再争论。但紧接着脸色又凝重起来,回到两人之前的分歧点,问林洮,“你的腺体到底怎么回事?” “啊,”林洮反响平淡地摸了摸脖子,“可能是太晚了,它困了。那我也回房间睡——”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傅时朗视线低垂,瞥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