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祂就像捏瘪一只虫子一般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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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 牧师不耐烦了:这有什么难的?她要求他捡起他的剑,迫不及待要见证这一刻,然后她便有了回到那座空中庭园的通行证。勇者依言照办,可是他的手虚软无力,必须两手才能握住剑柄,才能勉强压制住十指无力的颤抖。他不是没有取走过活物的性命,大到为祸一方的邪恶生物,小到野外惊扰他睡眠的恼人蚊虫。对这一天之前的勇者来说,邪神也不过是比它们再大一点、再坏一点的存在。他做足了要历经一番苦战的心理准备,只因那最后的成果必然是甜美且正确的。 可是真正的邪神弱得有点过头了。勇者又一次摆起架势,恍惚地想,原来我走了这么久的路,要面对的敌人只有丁点大。 杀死一个显而易见会威胁你伤害你的东西和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但他接着就刺穿了祂,过程比他想象的轻易,像刺穿空气。从蝴蝶折断的鳞翅与瘪下去的身体里,汩汩流出水银似的血。破开的卵壳开始自我缝合,将蝴蝶包裹其中,最后一同化成一小片灰烬。而勇者的耳鸣头痛,以及那个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声音,也终于随之消停下来了。 你瞧,牧师在他身后说,很简单,是吧?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勇者回头,只来得及看到逐渐透明的牧师最后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多年的共同旅行让他熟知这副表情的深层含义,这意味着她又做了什么坏事,并且已将他一并拖下水。圣火女神最后对他说:拜拜啦,想我的时候就随便祷告一下吧,我偶尔还是会听听信众诉求的。他透过她看到另外两个毫无存在感的队友已经在不远处倒下,这是她留给他的第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