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让我用手指C他,我却不想了
……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像是处于在爆发后,又蓦然停止的呆滞状态。 我无法面临我如果真的强上了哥的后果。 我完全无法想象如果哥不理我,不爱我了该怎么办。 那样我会死的。 我像是找不到方向的雏兽。 生命的终点是死在这片走不出的熟悉森林。 我愣在空中几度变化。 直到哥也随着我直起腰来,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眉眼充满着柔情,与木讷发傻的我对上,迎着我的脸,轻轻地吻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眼眶里掉出的泪。 哥说,“别哭小放,哥心都要碎了。” 上章曾说过的伊玛亚。 那是个在普通人眼里,到处充斥着上不了台面的欲望的城市。 却几乎包揽了所有文艺片电影的取景地。 电影人总是这样的喜欢把一块地方归结划为一个标签。 他们把伊玛亚叫做自由圣地多次拍摄,而伊玛亚也因此而火。 如此脱离现实充满理想色彩的头衔,当然也有土生在伊玛亚人反驳,就嘲讽这是个秩序烂的臭地方。 例如伊玛亚性解放家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就讲到过他的家乡,并多次指出世界对伊玛亚的意yin式歌颂是否太过火。 这里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