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东流始终没有自房中出来。 昨日他面sE不佳的样子仍让她担忧,在出发前她特意去敲了敲他的房门,但却没有回应。 她以为她还在赌气,於是开口说道,「东流,吾要出门了,你自己保重啊!」 她说的很大声,整院子都是她的声音,但屋内仍是静悄悄的,她将耳贴上房门,这才听见门内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良久,玻璃碎裂的声音煞然传开,她面sE一白破门而入,只见东流倒在地上,桌上的盃展落了一地。 「东流!」她奔跑而至,见东流面sEcHa0红,浑身烫得不像话便心下一沉身首便给他诊脉,竟是伤风,发起高热了! 这六月天,他竟然发高热,他是昨夜去玩水吗? 东流粗重的喘气,一下一下似乎就要断了,她突然感到惶恐,活了这样久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害怕,双手不住颤抖,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什麽 将东流抬到床上,她正要去厨房取些水时,他却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竟是将她扯回床边。 「咳、你不是要去严山吗?别管我,快去!」东流的嗓音破碎,难以辨认,她听的仔细道也还明白七八分。 「你都成这样了吾还能去麽!」甩开那手,她飞快向外走去,只是没由来的念头让她一回身,那人依然虚弱的倒在床上,神情痛苦,只是刚转头的刹那,她似乎瞧见了他胜利的笑容。 是错觉麽? 东流这一病,便是一整年,大烧小烧不断,人都瘦上一圈。 原先要去严山的是一再推辞,倒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