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e:触手/NR//抽打X器/双龙/受孕/卵/多眼
到因为情欲最为狼狈的私处,调情一样,他脱口而出说别…… 你手下动作一顿,变本加厉地cao控触手狠烈地打在他被束缚涨得紫红的性器,两个球体被打得歪七八扭抖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撒到地上,他尖叫一声疼得不断抽搐xue口失禁一样冒出一股水流,你知道他可以把痛觉转化为快感,权当这是个恶意的提醒和警告,你一只手保持着轻柔的动作,另一只手用力地扯起他项圈上的锁链像拉狗一样把他拽过来强迫他迷蒙的绿眼看向你。你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吧?你说着,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你其实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力,他的身体被绑得满是黑紫的淤青,之前被囚禁留下的烙印在他的脚踝,肌rou几乎是坏死的让他的小腿显得残缺孤零零地挂着,光从巨大的幕帘缝隙里游走,惨白好似雪铺过地板分不清是日光还是月光,你余光里还看见那些布满灰尘的银制餐具和那个犹如棺材的祭台,路辰的眼睛朦胧仿佛将死又平淡似水,残存着那种贵族的矜持和高傲,你心想他属于人类的心智大概还是不完全,一个古堡里的幽灵,被遗弃又被圈养的怪物,也许本就不适合做这个所谓祭品,但你还是选择了他,情色和心绪从他青绿色的眼眸荡漾开一圈圈散去经年的冷清。 他试图张嘴又被之前的触手从嘴角勒住堵住唇舌,他艰难地张大嘴吞咽,脸颊被撑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伴随着水声,和他从前典雅没有裂缝的模样截然不同,他含糊地叫你名字,甚至显得有些依恋,他感到自己全身仿佛随着你指尖的划过灼烧一般,某种渴望似乎在你玩笑一样打圈说这个zigong大概就是你能成为祭品最大的资本了的腹部处涌动在皮rou下即将破土而出,他xue口泥泞欲望被吊起许久,他神智恍惚头纱早已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