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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in妻没有什么区别。

    轻轻抽送着钢笔,感受到学长抱着腿的手指都在颤抖。真得很想再放一次电流,艾尔海森学长肯定受不住的尖叫呻吟,可能还会翻白眼潮吹。但他是个处子,我不能那么残忍。感觉到抽送钢笔变得困难起来,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伸手捻着花蒂,他果然绞着钢笔高潮了,水流顺着钢笔滴落下来,流了我整个手心。

    拿出钢笔时,我看着那个完全暴露的红肿不堪的rou蒂,心中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声音,“坏学长,真是欺负人。”

    紫色的电流顺着我拔下笔盖的笔尖触碰到了花蒂,只是一瞬,艾尔海森还没从高潮中清醒,就立马被刺激地弓起身子,呻吟出声。他失禁了,液体流到地面上,和之前的yin水一起。

    “抱歉学长,我、我没有想到……”

    艾尔海森取下了黑色镜框,“下不为例。”

    “好、好的。”我立马从善如流地扶起艾尔海森,用纸巾仔仔细细地为他擦干净液体,想要给他穿上衣服。

    “我自己来。”艾尔海森说着,整理自己的仪表。

    我面色潮红地跑去洗手台接着一大瓶清水,擦桌子,拖地板。

    做完一切时,艾尔海森静静地在工作椅子上看明天的文件,他从不加班的,我想着。艾尔海森像是有读心能力一样,“今天做了很久,明天我会请假。”

    “抱、抱歉!”我立马道歉,甚至不知道原因。

    他笑了笑,美丽的皮囊又让我沉醉了。他张着有些红润的唇,眼神的暧昧勾引就要破土而出,我连呼吸都停滞着,想要听他的话。

    他说,“你已经赶不上今天的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