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十四岁
一股上位者的漠视,那种隔着距离,高高在上的面孔,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种浸润到骨子里的高傲。 仿佛在看一头牲畜,一条猪狗一样的冷漠,就没有与人沟通时应有的温情与尊重,非常非常令许应不爽。 既然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那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作兄友弟恭的寒暄下去了,陈玄不乐意,他心里也膈应。 在陈玄这里得到印证,商鸣珂今天对他说的一番话,可信度增加了不少,只是仍然存在疑问。 昨天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应不太相信的商鸣珂说辞,昨天这些刚入门的弟子全部像是嗑了药一样开了一个深夜银趴,这无论怎么想都有点扯。 如果吃了药的都中了招,那么为什么单独他没事呢? 他昨天也吃了药,如果药效真的猛烈到能够控制所有人的思维,让那群迥然不同的人全部变成野兽的话,按理来说应该他也不该幸免,他也应该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呀。 就算他昨天夜里安稳的睡了一觉,睡得很沉,但如果是二十多个人一起,制造出那样大的动静,他没有理由还能睡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受周围的喧嚣所困扰。 总之他今天晚上本来是想要撑着听一听外面的动静的,但是眼皮子打架实在是打架的厉害,在藏书阁消耗了太多的经历,他一沾上枕头就跟落进了水中一样,沉沉的进入了梦中。 他又来到了不晏山的另外一座山头,但却也是他熟悉的地方——小时候的陆垂光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