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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盐商都要去京城审。如果马祥禄依靠的是你父亲的门路,那当年谋逆案事发后,他资格到期便不会再过审,能安然做官盐生意至今,背后肯定还有别人。” 酒楼掌柜也说马家发迹十几年,就算之前有些关系,在父亲死后的这十年也必然没有关联。 “这还只是从马祥禄身上说,若是纵观龚州盐商,我们就更不能轻举妄动。” 白露问道:“龚州盐商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龚州最大的盐商罗尚秦是左丞徐之远的女婿,也是幽州静塘人。” 白露吃惊道:“又是幽州人?!” “这可能只是巧合,也可能不是,但眼下事态不明,我们不能不防。”元念卿沉默片刻问道,“那位叫金婵的妇人,真的待你很好?” 白露点头:“她当初是卖身进来,家里人好像都没了。我娘知道她身世凄苦,对她比旁人更宽厚。她也感激我娘厚待,故此对我特别好,若是我摔了碰了,她比娘还着急。” 元念卿猜测道:“估计也是因为你从小乖巧听话,不跑不闹。” 白露也承认:“我小时候确实听话。婵jiejie也说过,我比她见过的小孩都好带,所以只要手边没事就愿意哄我玩。” 这话给他提了个醒:“那你和她一起玩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游戏或是玩意儿?” 白露想了想:“你还记得咱们以前在山里摘叶子,我教你编草虫吗?那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