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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行事,不然轻则落人把柄,重则丢掉性命。” 白露点点头,心里还是觉得杨士争的这个代价未免太过惨痛:“杨士争的冤屈还有机会洗清吗?” 元念卿看着手里的果篮摇头:“虽说丁老给我指了条明路,但我依然没有半点证据,除非能找到私改户籍的罪证。可二十多年时间,现在就算把幽州的户籍全搬来查,也早就改得天衣无缝,一般人应该找不出破绽。” “你又不是一般人。”白露不服气道,“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查出来!” 元念卿好笑道:“看来为了你这句话,我也不得不拼尽全力去查。” 一想到对方很可能每天早出晚归殚精竭虑,白露又连忙改口:“也不用拼尽全力,还是身体要紧,你好好的最重要。” “想要我好好的,你得比现在更宠我才行!”得意起来的元念卿又开始不讲理。 该宠的不该宠的都宠过了,他不知道怎么才算更宠:“你还要我怎么宠?” “你以后生气了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不可以不看我、不理我。” 白露一听就知道元念卿还记着自己因为抓蟹生气的事,拉住对方冰凉的手小声嘟囔:“我哪舍得打你骂你?” 元念卿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那你就舍得不看不理?” 他也轻轻撞了回去:“我又不是真的不看不理。” “假的我也伤心。” “我这不是在哄了。” “只是牵手算什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