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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解决,让他可以放心地守着自己的秘密。 正是有这样的元念卿在身边,他才没有因为身世经历而自怨自艾,依恋之心也悄悄与日俱增。 两人正在车里亲得难舍难分,车外元崇一声“王爷”才让他们意识到车已经停了。手忙脚乱地理了理仪容,互相检视的时候又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别以为能就这么糊弄过去。”元念卿掀开车帘前还不忘警告,“等我回来还要继续问你。” 白露忍着笑,暗自期待对方还能怎么缠着自己。 元念卿一下车就跟元崇去了正堂,白露也没急着回内院,先把别再袖内的绣花针摘下来还给侍女。 纤瘦的侍女接过针手收进线包,旁边小个子侍女看不懂问道:“娘娘给你针做什么?” “针是娘娘让我藏进笔头里的。” “为什么要藏针?” 纤瘦的侍女也不懂,只好来问白露:“娘娘,皇女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把针藏进笔头里来治?” 白露翻开她的掌心,用手指在上面写了脓包二字。 “脓包?”纤瘦的侍女一点就通,“这么说皇女的嘴里长了个脓包,您要用针挑破?” 白露点头。 小个子侍女还是满脸疑惑:“那为什么非要藏进笔头里,直接挑了不就好了?” “笨!”纤瘦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