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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搜查当日确实从你的衣箱里找出一支珊瑚花簪,这簪子你可有印象?” 仇笑天摇头:“草民也是内侍过来当日,才见到那支花簪。它确实不是草民所有,也想不通它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衣箱里。” “那在此之前,都有谁进出过你的居所?” 仇笑天想了想:“这段时间正赶上戏班开箱,我和班里的不少人住得都近,下戏后时常互相串门小酌,班主、管事,还有班里几位要好的伶人都进来过。” 这种应酬很正常,不过也一下子扩大的嫌疑范围,他又问:“他们来时,你可曾让人碰过你的衣箱?或是中途离开,放人独自留在房中?” 仇笑天认真回忆道:“我和人一道回去都是在正室喝酒聊天,衣箱在里屋的睡床旁边,应该没人靠近——” 话到一半,仇笑天忽然脸色微变,止住了言语。 元念卿知道对方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仇笑天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道:“十四那天,有位其他戏班的伶人过来串门,中途班主来找与我商量排戏的事,他在我屋中独自坐了至少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位伶人我见过?” 仇笑天有些迟疑地点下头。 这种反应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仇笑天已经想到了可能陷害自己的人选,为什么不直接讲出姓名,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仇公子可是对此人有些顾虑?” 心事被说中,仇笑天惭愧地垂下头。 “你想包庇此人?” “草民……”仇笑天纠结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