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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贵重食材,一顿饭比外面的酒楼饭庄还费钱。” 他暗自腹诽自己和存彦并不相同,至少别人花钱的事自己从来不过问也不心疼。但元念卿钱都给了也不能被他昧下,争了半天还是把钱塞到存彦怀里。 存彦举着银票还要还回来:“你和念卿不用总想着我,府里这么多人每天花销不小,你们可得省着点儿。” 这话要让元念卿听见肯定又要大讲歪理,他敷衍地点点头,快步回了主屋,以免对方真把银票还过来。 元念卿这边也不算忙,一连几天都在晚饭前回来。这天回来时听元崇说仇笑天已经可以下地,便直接过去探望。 进屋时仇笑天正在屋里扶着墙缓慢踱步,见他进来就要行礼。 他连忙止住:“礼就免了,仇公子你伤势未愈,还是要多静养。” “劳王爷挂念,草民已经好多了,只是躺了那么多天,四体变得十分迟钝,所以问了大夫,说可以适当下床活动。” “那就好。”元念卿放心点点头,提及自己的来意,“本王这次过来,一是听说你可以下地所以过来探望;二是关于你被抓一事,有些细节想问。” 说起自己被抓,仇笑天满脸愤慨辩白道:“王爷,我是冤枉的!” “本王当然清楚你的秉性为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否则也不会设法将你救出。”元念卿好言安抚道,“不过整件事还有蹊跷之处,不抓出陷害你的真凶,你日后也难得安宁。” 仇笑天被他的言语打动:“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元念卿盘算一下措辞才开口问话:“我从内侍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