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
从金主那回来以后的第三天,迟炀收到了一条讯息,是他的一个客户,让他再次替别人参加一场撑杆跳。 实际上迟炀是学的田径,但是因为刚上大一的时候特别缺钱,就在他挠破手腕上的皮就差跳楼的时候,偶尔在群里看见有人找可以替他撑杆跳的人,一次五百,有时候三百,经常是针对商业性的比赛。 所以从那以后,迟炀除了田径训练之外,也参加了撑杆跳的社团。 有熟悉他的人说他疯了,和他一起训练田径的队友说他虚伪、做作。 迟炀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像个机器人似的,田径训练、食堂、撑杆跳训练;次日还是田径训练、食堂、撑杆跳训练。 每天太阳升起,到了傍晚太阳又落下,迟炀总会在橘红色霞光弥漫整个运动场的时候,抹一把头上的汗,然后边沉默的看着火红的太阳下沉,边喝口已经凉透的白开水。 跳远时间定在周五,也就是两天后,倒是不用着急。 迟炀穿着运动短裤站在队伍最后面,后背因为刚刚的热身训练而有了湿意,旁边有一个和他一样沉默寡言的人站在他旁边。 “蒋知孝,等会你先接力还是我先?”迟炀把一缕没扎进去的散发捋到耳后,问道。 “我第一棒吧。”蒋知孝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寸头上的汗,他的右侧眉毛处有一道挺明显的伤疤,眼神冰冷,看着像一条冰冷没有感情的蛇。 后面那句话是别人说的。 迟炀听了后在食堂吃饭时把这句话告诉了蒋知孝,蒋知孝叹了口气,眼皮一翻,有气无力地说道:“这种眼型长在我妈的身上是漂亮,长我身上就变成了灾难。” 这倒是真的,因为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