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大张,P眼C着按摩棒
听听这发情母狗的声音,多好听呀!这才是身为雌性该有的声音,懂吗?” 宫远徴已经被快感逼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会对那温柔的声音一昧地呜呜回应。他好想高潮、想得不得了,甚至为此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谁能来给他一个解脱。 “想射吗?”上官浅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不不不,远徴弟弟的saorou毫无用处,哦、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给人玩——身为雌性,就该用雌xue高潮。”话一说完,那根粗硬的假roubang又一次的一插到底,狠狠撞在宫远徴的sao点上。像再也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轰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可怜的远徴弟弟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被束缚的yinjing间歇地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因后xue高潮而痉挛地夹紧roubang。宫远徴的身体激烈抖动,浑身是艳丽的红,男人眼睛上翻,喉咙发出像是快要溺水的声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极致张扬,通体舒畅又痛苦无比,奇妙地混合成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与至今为止的zuoai完全不同、这么舒服还是前所未有??! 宫远徴并未从那飘荡的感觉落下来,因为yinjing并未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高潮,所以他的慾望反而被第一次的后xue高潮逼得难以遏制。 上官浅放下了宫远徴的腿、拿下了他的口枷,她看着男人张着嘴巴流着口水,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态,勾起嘴角。 “小母狗想要什么?” 宫远徴迷蒙着眼,喃喃道:“想射、好想射??” “哪里想射?” “roubang想射??” 宫远徴全身瘫软,无力地任凭上官浅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