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先生 师团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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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坐在一旁的那人的军装制服和颐指气使的态度让他感到分外熟悉。他委屈地冲那人诉苦,疼...... 处长生出几分兴趣,走到他面前。原来不是哑巴,会说话。然后抬起他的下巴。来,说说你和虞啸卿什么关系吧。他只是重复着疼,哭腔也愈重。那人靠在刑具般的台子上把他的眼泪拭了。这当然疼。你又不是女人。做这档子事疼是应该的。副手抖了一抖。 手下犹豫了一下,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没有放慢或放轻动作。他见求助无望,只能咬牙忍着,也不知羞涩地紧盯着他感到疼痛的地方。也许在他眼里,这种行为和拿刀子捅他没什么区别,他只担心自己的肚皮会被白刃穿透,于是他在疼痛和害怕中发着抖。 处长饶有兴致地在他肚皮最凸起的地方按了一下。他发出像狗一样害怕的嘤咛声。手下人不受控制地嗯了一下,而后强作冷静地继续。很有弹性,不会破的。那人开玩笑。但这就说不定了。然后那人在他身上弹弹烟灰,把烟头按熄在大腿处。 死啦死啦挣扎着,哭叫得像个伤心的孩子,不知道缘何招此虐待。如果他的痴傻是装出来的,那过于逼真了。副手皱了皱眉。作此恶行的人轻轻嘘他。乖点别哭,我让好孩子舒服舒服。死啦死啦畏缩地往后退,却退无可退。那人握住他的命根子,技巧出色地揉玩起来。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蹬踹起来。手下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开始改变了千篇一律的节奏。 他的脸汗湿通红,对浮现出来的情欲茫然无措,一双眼睛失了焦点,如深渊般漆黑。 其他人把镣铐取下。磨红的手腕隐隐作疼,但没有眼前的刺激强烈。他抓住那人的手腕却拉不开,手臂只能被带着动作